赵蔓眉头一跳:“谁?”
“文善王爷。”
文善王爷是皇帝最小的同胞王弟,因着早产,所以身体一直在调养,都说他活不过二十,可现在他都二十三了,虽然一直用名贵药草吊着命,但至少人家活着。
赵蔓对这个人只是耳闻,从来没见过,更不了解其人,当即犯了难。
“你为什么推荐这个人呢?”
“他比宋知武好。”
六个字就让赵蔓彻底哑口无言。
“那你……怎么也得列出他好在哪里罢?”她叹了口气,道,“玻璃作坊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……”
谢意的脸色沉了下来,扔下一句:“你若觉得不好,那就当我没说。”
随即起身离开了。
看着他干脆利落的身影,赵蔓抚额,她觉得有些头大。
连着两天,谢意都没个好脸色。
“你到底怎么惹着他了?”玻璃作坊的二楼,陈韶玉好不容易抽了空过来,问她道。
“没事。”
赵蔓吸了口气,心里也犹豫着要不要找她和萧烟尘回来再商量商量合作人选。
看她心事重重满脸纠结的样子,陈韶玉翻了个白眼。
“我看你们那天晚上都聊了快一个时辰了,可回屋时,他先你后,我当时就跟何青姑姑打了赌,你俩准是谈事情谈崩了!”
赵蔓抬起头望着正忙碌的工匠,犹豫道:“是有点事……”
“说。”
陈韶玉双手扶在扶手上,一副知心姐姐的模样。
“他建议我们另找其他人合作。”
“其他人?”陈韶玉好奇地追问,“谁?”
还没等赵蔓回答,楼下突然跑进来一个人,正是守门的刘四。
“赵当家,门外有个人找您!需要放他进来吗?”
娃社开张后,左邻右舍早就认了个全,自从江州商会证挂出来后,整个瑞县的人也差不多认识了。玻璃作坊运营起来后,他们基本都知道她没空忙娃社,差不多都在玻璃作坊,因此要寻她谈事情的人也聪明地直奔玻璃作坊而来。
直到刘四把那个寻自己的人带进来,她才惊讶出声。